刚诞下孩子,我就被夫君清肴拉去刑场。

刚诞下孩子,我就被夫君清肴拉去刑场。

籍连深 2024-12-01 百科资讯 530 次浏览 0个评论

1.

刚诞下孩子,我就被夫君清肴拉去刑场。

“朱颜,你这个毒妇,竟敢掉包汐汐生下的孩子!”

我看着带有我灵力的龙子和半死不活的杂毛鸡,连连否认。

可清肴却一本正经地诬陷我:

“朱颜,你身为杂毛凤,怎么可能生下龙子。”

“而汐汐是龙女,龙子一定是汐汐诞下的!”

我受尽折磨,奄奄一息。

他们不知,其实我本是被抢夺命格涅槃火凰。

巫汐也不是什么龙女,而是通体漆黑的泥鳅。

而我的孩子,更是年长我上万岁、上古龙神之子。

……

刑台上,刚生育后的我手脚无力,嘴唇苍白冰凉。

清肴跪在凤王凤后身前,一脸正气。

“父皇母后,凤女朱颜混淆皇室血脉,调换汐汐拼死生下的孩子!”

“请父皇赐朱颜死罪!”

凤王大怒:

“你个混账!你可知朱颜为了你付出多少努力!”

“如今你却没有丝毫证据就想杀了她,不怕遭天谴吗?”

凤王说得没错。

如今清肴能稳固太子之位,缺不了我的助力。

他政治能力不佳,八方来敌,是我暗自出力帮他化解。

他习武不精、讨伐魔族受伤,也是我忍着孕吐,耗尽半身灵力替他疗伤。

可以说,没有我,就没有现在的清肴。

清肴咬紧牙关,指着台上两个襁褓中的孩子。

一个金光闪闪,玉雪可爱,额上隐隐可见龙角。

另一个面红瘦小,通体杂色羽毛,血脉低贱。

“朱颜只是一只杂毛凤,而巫汐是天选龙女!”

“朱颜怎么可能诞下龙子呢?”

众人连连附和。

我羞愧地无地自容。

其实在我出生前,祭祀预言我会是涅槃火凰。

可不知为何,生下来就变成了杂毛野鸡。

而巫汐的出现,更是把我衬托得犹如尘埃。

当年我刚有孕,她就挺着大肚子来到凤宫。

清肴为了她不惜与凤王凤后决裂,声称他心里根本没有我,只爱巫汐。

若不是凤王凤后只允许巫汐做妾,太子妃之位早就是巫汐的囊中之物了。

巫汐哭得梨花带雨,声泪俱下。

她立马扑上去抱着龙子,哀声痛哭。

“朱颜姐姐,求求你了,你不能调换我的孩子呀!”

“我是龙女,而你只是一介杂毛凤凰,杂毛鸟怎能养育龙子呢!”

龙子被她的动作和声音吓得哇哇大哭。

母子连心,我听后心一揪,落下两滴眼泪。

都说我掉包龙子,可我怀胎十月、一刻也不敢松懈诞下的孩子,怎么可能认错呢。

怀孕时,我抚摸着自己的孕肚,感受着孩子调皮活泼的动作,心都要化了。

本以为我会生下一只小凤凰,却在即将晕倒时,看到了金光闪闪的小龙崽。

因族上有与龙族联姻的经历,我只当返祖现象,没有怀疑。

醒来就被清肴粗暴地拉到刑台,按上一个掉包皇嗣的罪名。

悲愤欲绝,身心痛得差点死掉。

但为了孩子,我不得不忍着产后的不适和丹田的空虚,对着凤王凤后跪下。

“每一位孩子出生时都会沾染生母的灵力,族老们不信,用灵力一探便知。”

巫汐清肴纵使有通天的本领,也没办法混淆灵力。

清肴闻言,嘲讽倨傲地看着我:

“朱颜,探查灵力这么危险的事,我凭什么听你的?除非你现在自卸凤冠!”

2.

自卸凤冠!

对于重视羽冠、爱惜羽毛的凤族人来说,这是莫大的耻辱!

我是凤凰一族的贵女,虽说是只最低等的杂毛凤,却依然享尽宠爱。

自五百岁成年,嫁给凤族太子清肴为妃后,更是无人敢对我出言不敬。

更何况当众摘下凤冠这种羞耻不堪的命令!

刑台之上,众人指指点点犹如针扎般刺在我身上。

清肴目露戏谑,看好戏般说:

“如果你不卸,就是不敢让我查探灵力,那龙子就不是你亲生!”

闻言,原本站在我这一边的凤王凤后也开始犹豫,略带探查地看着我。

我面色羞红,肩膀颤抖。

只觉得天旋地转,欲哭无泪。

孩子在巫汐的怀中越哭越大声,我无可奈何,只好颤颤巍巍地抬起手臂。

在众人错愕鄙夷的目光中,摘下了那顶象征尊严的凤冠。

乌黑的发散落在肩上,堪称人间尤物。

可却未换来清肴的半分怜悯。

他随手变出一抹灵力,先是探查那只杂毛鸡。

清肴笃定杂毛鸡一定不是他的孩子,所以动作肆无忌惮。

杂毛鸡被成年凤凰的灵力粗暴侵扰,刹那间灵根尽毁。

孩童痛得“哇”地一声吐出鲜血,昏迷过去。

清肴却厌恶提着她的手臂扔到地上,婴孩脊骨断裂,沦为废人。

直到巫汐面色惨白地上前劝阻,他才停止施暴。

我不忍看孩子受苦,撇过头。

清肴却说:

“朱颜,你是不是看到自己生的杂种受苦,心疼了?”

“这样的废物,不配做我的孩子!”

我也一时来了气,拳头捏得嘎吱作响。

“你迟早会后悔的!”

因为那只杂毛鸡,正是他和最爱的女人生下的孩子!

清肴一脸不屑。

探查龙子时,他灵力轻缓,生怕造成一丝伤害。

我的呼吸屏住,紧张得浑身冒汗。

终于,清肴面露笑容。

将龙子高高举起,暴露孩童丹田里的灵力,大声宣布:

“此龙子,正是我和汐汐的孩子!”

怎么可能!

我面色煞白。

定睛一看,却差点支不稳身子。

那龙子丹田里翻涌的,竟不是我这个生母的红色灵力。

而是属于巫汐的黑色灵力!

清肴和巫汐无比爱怜地将龙子抱在怀里。

远远看去,像是一副完美的阖家欢乐图。

台下有人质疑,清肴瞪着眼。

“本宫乃是火凰,汐汐是白龙,生下金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。”

“如果孩子不是我和汐汐的,难不成朱颜这只杂毛凤能生出金龙吗?”

质疑的人瞬间不说话了。

我求助地看向首座上的凤王凤后,祈求他们给平日最宠爱的小凤女一点庇护。

却看他们齐齐转头,眼神里还流露着心虚。

我悲伤欲绝,发了疯似的要冲上去抢回孩子。

却被清肴一掌击退数十里,胸骨尽断。

火凰和杂毛凤之间的差距,深如沟壑。

我蹒跚爬着,艰难爬向台下的族人。

我当太子妃时,以身作则、爱民如子。

有人家里的屋舍塌了,我亲自去修,不要一针一线。

有人孩子生病了,我自甘用为数不多的灵力治疗,累得气喘吁吁。

一定会有人帮我的……

我颤抖着伸出手。

却看所有人,逃避心虚地看着我。

自动离我一丈远,仿佛我是什么不堪入目的垃圾。

我心痛如绞,可孩子还在巫汐手中。

来不及犹豫,我忍着胸腔翻涌的痛意,爬向亲人。

把我当金枝玉叶、掌上明珠,未曾苛刻我一分的爹娘。

和对我关怀备至、无限宠溺的姐姐们。

我隐含期待,看向爹娘。

脸上却莫名多了一巴掌,火辣辣得痛。

父亲老泪纵横,恨铁不成钢:

“养你五百年竟干出这种丑事!你一只低贱的杂毛凤凰怎么可能生下真龙天子!”

3.

我一边泪流,一边伸冤:

“爹,娘,孩子真的是我的!”

娘亲却担忧地拿帕子擦了擦眼角:

“你二姐正要议亲,你却做出这种丑事,这可如何是好呀……”

二姐气急败坏,指着我怒骂:

“本以为你只是血统低贱,没想到连心肝都是黑的!”

“害我嫁不出去对你有什么好处!”

大姐厌恶地捂着口鼻,好似是嫌弃我身上的血腥味。

随手挥出一道灵力,将我推开数十丈。

膝盖在沙土地上摩擦得鲜血淋漓,我声泪俱下,口吐鲜血。

不甘地睁大双眼。

不明白为何,明明生产前一天还温柔叮嘱我的父母亲人,如今却变成冷面修罗。

不明白为何,曾发自内心爱戴我、为我修像建庙的族人,此刻却都离我而去。

难道我之前数百年的人生,都是象牙塔创造的美丽幻像吗?

一朝天子,一朝尘泥。

到底什么是真的?

我慌不择乱,灵机一动,手脚并用爬向凤王凤后。

“我昏迷之前,曾亲眼看到我的孩子脖颈后有一道桃花胎记。”

“谁有胎记,谁就是我的亲生孩子!”

我泪如泉涌,头发散乱地像疯婆子,就连凤后都对我面露不忍。

她叹气,说:

“罢了,你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。”

“清肴,露出孩子的脖颈一观。”

清肴极度厌烦不满地看着我,但还是照做。

我半身骨折,只好艰难地抬起脖子,眼巴巴地看着那两个婴孩。

龙子与杂毛鸡哇哇大哭,只是龙子哭起来慷锵有力;而杂毛鸡的气息十分微弱,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。

我心里流露一丝复杂。

不知清肴得知杂毛鸡才是他真正的孩子后,会作何感想呢?

孩童们的脖颈暴露,我在龙子的脖颈后,清楚看到了一朵桃花。

我兴冲冲地爬上刑台。

对着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,伸出期翼的双手。

却被巫汐挡住去路。

她故作哀伤,默默流泪,似是再也无法忍受,对着凤王凤后跪下。

“陛下,娘娘,妾身自知不讨人喜欢,但事关王族血脉,妾身不能再瞒了!”

我气得喘不上气,刚准备反驳,却发现怎么也张不了口。

巫汐居然趁着众人不注意给我下了闭口禅!

面对她眼底的示威和嘲讽,我无可奈何。

只能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,在博得众人同情后,柔柔弱弱地开口:

“妾身怀孕时,无意透露自己腹中胎儿脖上有胎记,夫君一时兴起就夸了两句。朱颜妹妹怀孕时神智不清,又不得宠爱,就胡诌自己孩子也有胎记,以此来博得夫君宠爱。妾身怀疑,朱颜妹妹早就打算掉包孩子了……”

她痛心疾首,一脸打抱不平:

“朱颜妹妹还在孕期给夫君下情药,如此不关心腹中胎儿的行径,实在妄为凤族太子妃!”

我目眦具裂,怪不得巫汐无所畏惧地抢我孩子,原来是早有准备!

我天性善良、乐于助人。一日夜里,巫汐让我给清肴送汤药,我没有怀疑就答应了。

清肴喝了后却莫名对我破口大骂,骂我“痴心妄想”,说我不知羞耻,用下作手段勾引他。

曾经不懂,现在全懂了。

我的眼泪都快流干了,眼眶生疼。

可却偏偏什么都说不出。

巫汐背对众人,对我无声地做口型:

【我赢了。】

我奋起反抗,却因体虚无力、灵力微弱,轻易被清肴镇压。

他踩着我的头,像是对待什么不值钱的玩意。

对着凤王凤后抱怨开口:

“父皇,母后,你们当年为啥让我娶她呀?”

凤王凤后哑然,双双默不作声。

清肴的举止更加肆意了。

“长得一般,心肠还坏。就算当生孩子的工具,也只能生下杂毛鸡……”

“你们都不知道我和她同房时有多恶心!”

我的眼耳口鼻全是尘土,耳边传来众人的轻蔑嘲笑。

却忽然摸到了腰间的金色海螺。

4.

心底狠狠一荡。

如果此时吹响了,他……会来吗?

仅仅见过几面、比我年长了上万岁的远古上神,会听到我这只区区五百岁杂毛小凤凰的祈求吗?

凤王威严开口:

“罪凤朱颜,你可知罪?”

我不能说话,默默无语。

凤王愠怒,拍案而起:

“大胆!快来人将朱颜押上雷刑台!”

“连同这只废物杂毛鸡,一起被九十九道天雷劈成渣滓!”

眼见越来越逼近的天雷守卫,我被迫抱着那只杂毛鸡,退无可退。

万般无奈之下,我吹响了那枚海螺。

海螺声响,场面爆发如雷笑声。

清肴更加肆无忌惮地踩着我的头颅,嘲讽开口:

“朱颜,你莫不是傻了?以为吹个金色海螺就会有人来救你吗?当我三岁小凤凰呢……”

我慢慢绝望,心如死灰。

倒是巫汐,她警惕地夺过我手中的海螺,仔细端详。

嘴上温柔,眼底却翻涌着莫名的嫉妒,居高临下。

“一介杂毛凤凰,也配拥有龙族的金螺?”

说完就狠狠摔碎。

“不!”

我暴起推开清肴,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摔得四分五裂。

发疯冲上去抢过海螺,紧紧护在掌心。

顿时天旋地转,心痛如绞,痛不欲生。

难道我朱颜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,最终只能认贼做母吗?

为什么我是一只杂毛凤凰?!

我命不该绝,我不甘心!

混乱之中,我找到一片金色龙鳞。

死死攥在手心,哪怕掌心鲜血淋漓、血肉模糊也不松开。

因为这是我最好的朋友病逝前送给我的礼物。

记忆里,白龙女郑重其事地将装有龙鳞的海螺放在我手心:

“颜颜,如果你遇到危险,只要吹响这枚海螺,我和爹爹就会来救你。”

“那我们拉钩上吊,一百年不许变。”

“好。”

……

回忆结束。

清肴暴怒,揪着我的衣领,将我彻底碾入尘泥。

沙包大的拳头落在我脸上。

“你个贱人,居然敢冒犯汐汐!我打死你!”

刹那间,我手头晕目眩、手骨尽裂。

周围人对我冷眼旁观,看着我在泥泞血泊里蠕动。

族人们纷纷低头不敢看;爹娘姐妹或是悲哀,或是叹气;凤王凤后嘴上虚情假意地说了两句,可仍坐在那金色宝座上,无动于衷。

最终,我被五花大绑在雷刑台上,

天边翻涌着惊雷滚滚,台下的龙子似乎感应到我的危险,哇哇大哭。

清肴得意洋洋,巫汐嘴角的笑容更是压抑不住。

凤王凤后慈悲叹气,却无情地命令守卫:

“开始吧!”

“噼啪——”

一道惊雷落下,我由于心中怜悯,护住奄奄一息的杂毛鸡。

半张脊背已然烧焦。

“啪——”

又一道惊雷落下,劈碎了我怀中的金色龙鳞。

我痛不欲生,气息微弱。

再来一道,我便会神魂骤裂,永世不如轮回。

忽然,耳边响起滔天巨雷,狂风骤雨。

我心如死灰,做好死亡准备——

可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。

颤颤巍巍睁开眼睛,只见东方天际盘旋着一只五爪金龙。

他威武霸气,声音仿佛穿过千万年的时光,直逼我来。

人群中有人忽然开口。

“是龙神敖烨!”

5.

谁人不知,敖烨丧妻丧女后隐居深海,不问凡尘俗世。

如今却莫名出现在凤族雷刑台?

凤王凤后碍于龙神威压,艰难晦涩地开口:

“请问龙神大人有何贵干?”

龙神冷冷扫视一圈。

“我来找金螺召唤之人。”

我看见巫汐眼中放光,抢先一步捧着海螺碎片走上前,含羞带怯。

“回大人,妾身巫汐,是妾身在召唤您~”

巫汐此番举动,无疑是悄悄打了凤族皇太子清肴的脸。

可碍于对面是位高权重,连天帝都要忌惮三分的上古龙神,清肴只能把气咽下去,拳头不甘地紧握。

龙神语气平平,看不出丝毫情绪:“你有何事?”

巫汐先是湿漉漉地看了他一眼,再缩起身子,一颦一笑尽是娇羞可怜。

“上神,妾身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,却遭恶妇掠夺。”

“妾身求上神做主!”

胡说八道!

我气得七窍生烟,挣扎得锁链嘎吱作响。

可偏偏怎么也冲不破闭口禅,只能急得干瞪眼!

龙神随意看了一眼巫汐:

“把孩子带来,我瞧瞧。”

巫汐激动地磕了三个响头。

敖烨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襁褓中的孩子,

蓦地语气激动:

“这是我的孩子!”

四座皆惊。

龙子是巫汐生下的,龙子又是敖烨的孩子,巫汐与清肴又是夫妻,那就代表……

清肴的脸瞬间绿了。

他不敢置信,将内心的不满全都宣泄在巫汐身上:

“你个贱人,居然敢背叛我!”

巫汐吓得跪在刑台上,楚楚可怜:“夫君,我没有!”

“那你生的孩子为什么是龙神的!”

“我,我……”

我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,冷眼旁观。

敖烨冷视众人。

“不,孩子的母亲不是她。”

“我从龙子的丹田里,找到了障眼法。”

龙神挥挥手解除法术,所有人便看清了孩子丹田里红色灵力。

巫汐面色惨白,瘫软在地。

“我要见孩子的母亲,她人呢?”

众人面面相觑。

无人敢提躺在雷刑台上、奄奄一息的我。

但更无人敢欺瞒天帝都要礼让三分的上古龙神。

终于,他注意到我,挥将我抱在怀里。

却在看到我的下一秒,瞳孔狠狠一颤。

刹那间,天地为之变色。

天翻地覆,风卷残云。

我惨烈一笑,伤痕累累。

“敖烨叔叔,是我呀。”

龙神唯一的女儿白龙公主,是我的挚友。

一年前,她突发病重逝世。

送葬后,我被一道强壮有力的黑影拉进厢房。

他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脖颈,我吓得瑟瑟发抖。

“海蛇妖给我下药了。”

“事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。”

“别怕,一次就好……”

我一只尚才五百岁的小凤凰,怎么可能抵挡住上万岁的龙神?

很快就沉浸在欲望之海里,在道德和爱意的边缘苦苦挣扎。

醒后,我泪流满面。

一面是自己的真心和初次,一面是已故挚友的父亲。

我选择离开,默然咽下所有的苦和泪,嫁给清肴。

真相终于大白。

龙子确实是我的,只不过是孩子的父亲不是清肴,是敖烨。

清肴一楞,然后无助地跪下。

他看见我身旁奄奄一息的杂毛鸡,恐惧地浑身发麻:

我讽刺一笑:

“清肴,你差点杀了自己的孩子。这次污蔑,从头到尾,都是巫汐设计的。”

清肴先是肩头微颤,然后仰天长啸:

“巫汐,你这个毒妇!”

“你竟敢用我的孩子为棋子,瞒天过海!”

6.

二人彻底决裂,巫汐撕破脸皮,嗤笑着:

“要怪就怪你自己没用!只能让我生下这种低贱货色!”

清肴冲上前,二人扭打在一起。

清肴悲愤欲绝,但无论他再如何难过,杂毛鸡崽那破碎的灵根都无法修复了。

他的孩子,注定一辈子作为残废活下去。

“朱颜,你想让他们受到什么代价?”

敖烨无比怜惜地抱着我,治愈了我身上所有的伤痕。

可身病好治,心病难医。

我闭上眼睛,对着凤凰族众人:

“我不想再见到他们了。”

爹娘率先站出来,颤颤巍巍,眉宇间流露讨好。

“颜颜,你可千万别把之前说得当回事,爹娘都是开玩笑的……”

姐姐们也齐齐冲上前,开始倾诉:

“颜颜,当年你在家,大姐可是最疼你的!”

“胡说,分明是我最疼颜颜……”

台下民众也开始七嘴八舌讨论。

我从一个心黑不端的恶人,慢慢成为蒙屈受冤的贤惠太子妃。

我嘲讽地勾起唇角。

他们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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